“我认得你。”荷女说,手上的力道却减轻了,“你不好。”她歪着头,露出一丝恼意,“你在学堂里经常打人。” 上官如被来自多年以前的斥责击中,心脏剧烈地跳动,险些无法运行真气,强自镇定,继续运气冲穴,轻声说:“你记得学堂的事?我好像在那里没见过你。” “我听说的,大家都说你喜欢打人,除了马屁精,都要躲着你走。”荷女的左手几乎不用力了,但是没有离开上官如的脖颈。 上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