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感到极度恶心,所剩不多的排遣方式就是自怨自艾和找人倾诉。 木老头正与屠狗眉飞色舞地争论璧玉城新冒出来的高手,“我猜这根本不是‘新’人,肯定是咱们认识的人,我就不相信,谁能武功这么高还情愿躲着不见人,起码留下记号,比如‘某某今日杀一人’之类。” 屠狗直摇头,“留记号那是你的习惯,金鹏堡那么多杀手,不都是默默无闻?” “两位聊什么呢?”上官飞笑嘻嘻( 地加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