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早已知道的事实:世上没有值得相信的人,他对荷女最初的感觉才是正确的,他有那么多话从来没有对她提起,大概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。 “她有个怪念头,想让你……” 流花的身子古怪地向上一挺,好像被人胳肢了一下,但他没有笑,而是慢慢转身,慢慢跪下。 荷女站在他身后,手里握着剑,神情跟平时一样冷漠,“你不该来这里。” 流花已经说不出话来,甚至没有力气改变脸上的表情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