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。我看是整日里给凡人定命数,脑子里净是些不干净的东西。 只留下昴日在原地默默发呆。 我也管不得那么多了,揪着司命直奔南天门,这个家伙就是个搅屎棍,写惯了别人的是非恩怨,竟对我如此放得开,开这样的玩笑。 司命上前去递交了证明,天兵也就放了道,司命讪讪然,离我远了些,或许是刚才拧着他,让他丢了脸面。此时看上去他反倒成了受害者,我成了恶人。要怪就怪那张脸,是谁都觉得委屈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