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?” 那年夏天,有个男孩也跟着一帮小姑娘混过来说自己要涂指甲,还要贴y。舒宜当时看着这个阳光大男孩,唇角不由地抽搐了一下:“你一个大男人干嘛要画指甲?” 他挑了挑眉梢,笑得有点妩媚:“因为我特别娘啊。” 舒宜想起这段往事,有些忍俊不禁。 余让以为舒宜要取笑他,他忙举起手:“天知道,我是个多么多么有阳刚之气的男人,我纯粹是受慕白所托,捧场而已,捧场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