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话好像也是艺术表达的一种，但于她而言，真的是太、太大胆了。

她对蒋阳的作品还停留在抽象而张扬的画作上。

“这还是我第一次见……真实的那个画耶，不过我很喜欢。”菜菜冲着舒宜挤眉弄眼，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，“你帮我问问，他卖么，看起来像是一套画册，能让他卖我一本么。”

舒宜瞪了她一眼。

“哎，一一，我突然有个发现。”菜菜一惊一乍地说道。

“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