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慕白望着舒宜那茫然无辜的眼神,他就知道她对他的记忆少得可怜。 他的心底不由升起一股郁闷酸涩之气,自那次初遇之后,张惊慌失措的小脸就烙印在他的脑海里。 他开始注意她。 在各种竞赛培训的时候,他会故意选择她身后的座位,偶尔跟她借一块橡皮擦或一把尺子。每个周二周三的下午五点半,打完球的他会准时出现在教室听她的广播节目,她优美的声音如同小溪流水般从广播里流淌而出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