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拿着那件轻甲往胸前一挡,再把身子稍稍的斜了一斜,极度嚣张志在必得的一剑,就此无功而返。灌满内力的长剑,犹如刺中了一块又滑又韧的皮革一般,长剑擦着轻甲刺在了独孤求醉身侧,仅仅在甲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痕而已。 极度嚣张难过得只想吐血,不光是心里头难过,身体上也很难过。用足力道的一击,并未如料想的一样刺中目标,反而用错了力道,刺在了空处。一时只觉胸口烦恶难当,内息一阵紊乱,脚下也是一个踉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