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没有声音,父母似乎回房去商量事情了,我的房间里同样死寂,只有李欣偶尔发出的无法抑制的啜泣。 她真像一个被抛弃了的孩子,坐在那里卷缩着,一如三年前的那个夜晚。 我心中一阵阵发堵,身体也痛得无法平静。但我不知道该跟李欣说什么,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,只好这样看着她,用眼神鼓励她,但她并没有看我,自顾着啜泣。 我心想她受的苦难已经够多了,学校是她唯一的庇护所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