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帝,哪是什么风流魔君,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女子,一个重情重义的姑娘罢了。 何良山拿着药箱走过去,攥住轻歌的手腕,为掌心流血的刀刃伤口包扎。 “你也比老夫孙女大不了多少,想笑就笑,想哭就哭,人生苦短,不必太憋着了。” 何良山拍了拍轻歌的肩膀,“我王吉人自有天相,不会有事的。” “真的吗?” 少年抬眸,泪水夺眶而去,流淌在脸庞。 何良山一怔,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