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月佣兵团的少年攥起了拳头,义愤填膺道:“那个该死的女人,把花兵长的头发给剪了。” 对于过往的辛酸,花无泪好似局外人,已经没有多少感觉了,如同在听他人的故事。 她也曾痛彻心扉,绝望透顶。 昏暗无光的岁月,终是自己一个人熬了过来。 花无泪臃肿的手夹着一块滴油沾料的钢骨白熊肉送进了嘴里,说:“长发碍事,这短发倒也干净利落。” 在她幼年时,就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