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肠酒越喝越少,即将见底。 而轻歌再不敢如以前那般牛饮,喝一杯便少一杯,只得偶尔上瘾时小酌两口。 罗三叔看了眼白玉酒壶,略带不屑,面无表情,淡淡道:“姑娘,酒便罢了,我这人,只爱喝自己酿的酒,那些世俗烈酒,我是一滴都不想沾。” 轻歌似是没有听见罗三叔的话,拿出白玉酒杯,倒了一杯,走至罗三叔面前,置放于桌面。“一杯若入不了三叔的眼,我这便把酒带回,只是,断肠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