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擦拭掉唇角的血,扶着保护屏障站起来。 “柳爷。”轻歌高声喊。 柳烟儿拐着腿往前走,“爷在。” “去棺材里躺着。”轻歌道。 柳烟儿大笑,无声的哭,整张脸都是泪水。 轻歌站在原地不动,微抬下颌睨向洛天睿。 “有骨气。”洛天睿兴致愈发的浓郁,戏谑的望着轻歌。 既是猎物,那便是俘虏,他要好好的折磨才行。 洛天睿双手如风划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