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,笑道:“我们这类人,既已杀人,就别想着给自己留一片白了,一条路走到黑多好。” 柳烟儿躺在地上,后脑勺枕着双手,“你的心思之缜密真叫人害怕,你真会利用人性的丑陋,是他们该死,你只不过是顺便当了个刽子手罢了。” “我有个孩子。”轻歌道。 “是男娃还是女娃?”柳烟儿坐起来惊喜的问。 轻歌摇摇头,“我不知道。” 柳烟儿狐疑,“孩子被人抢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