鳕眉头狠蹙。 “我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。”轻歌语气放软。 她想去看看关外究竟是怎样的情况,否则,她实在放不下心来。 东陵鳕深知轻歌的固执,同时,这也是她的责。 她是四大帝国的王,玄月关出事,她不可能坐视不管。 东陵鳕叹了口气,心思惆怅,五味杂陈。 他走到床榻边,把轻歌抱起,放在自制的轮椅上,再推着她往外,走去关外。 除了城门,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