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把自己弄到了上海,可一旦不再需要自己了,却又把自己晾到了一边。 “汪先生,没有什么好犹豫的。”周佛海竭力为汪精卫打着气。 “只不过是暂时的挫折而已,岛国人还是非常器重您的,现在不过是战事繁忙而已,岛国人主要把精力放到了战争之中,等到战场稍平,我想他们很快会转而全力支持先生的。” “是啊,汪先生,我认为周先生的分析很有道理。”已经成为了汪精卫心腹亲信的林汉杰推了推鼻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