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露出了会意一笑,随后又多少带着一些神秘意味认真地注视着蒋鼎文又道: “蒋主任,您镇守西安行营多年,中国的赤色运动中心又多在西北复又燎原之势,当对延安有长于他人的真知灼见。此行不止有我党国代表团,雨农先生行前也曾密告与我。碍于与苏俄公开之关系。**虽然未派什么代表团前来,但却有一个比代表团可能更有成色的人物,此刻极有可能就与我等同在一地。您判断一下,他此刻会不会也与我有相同的想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