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了脚步。 摸摸脸,好烫。 这样进去,是不是显得过于慌张、急切,矜持,多少还是应该矜持一些吧。 忽然,酒吧大门被打开,覃五柄的那张以及十分熟稔的黑红大脸,猛然闪出,然后招手就是一声大嗓门喝道: “左芳小姐,你迟到了。这边,营长已经在楼上等你半天了。” 粗声粗气中,原本已经十分好奇地向左芳望来的行人,顿时聚光灯一般地将嫉妒的眼神射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