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啊尖叫着,猛然用双手抱起头来,蜷缩着身子失声大哭起来。 而宋美龄则怅然喟叹一声,刚把手伸向自己的额头,脑袋便有些轻度昏厥地软软歪倒在孟遥肩头。 不是她们不够勇气,而是这个可怖的房间,凡是目光所及之处,没有一个地方不是一堆堆的乱肉,一滩滩的污血。尤其是在房间的一角,那些被单独从人体上剔除下来的女人器官,就那样突兀而恐惧地扔在地上,叫人连再看一眼的勇气都荡然失去。 然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