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平时怎么教你的,毛毛躁躁像什么样子!”白霄蹙眉冷然,若是以前他不会这样苛责,但现在大儿子不但是他要得到的人更是他选定的继承人。 “抱歉,父亲,下次我会注意。”还是不变的称呼,父亲,多么陌生的词,从没因最近父子有些亲近的关系而所有改变。 白霄责备的话,也凝噎在喉间说不出口。 儿子很恭敬,但这种恭敬他不需要,甚至觉得讽刺。 比陌生人也不枉多让,他无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