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性气息包裹着阮绵绵,混杂着枪火味和体味,将他从恍惚中清醒。 不难闻,却陌生。 白廉桦,这个前世被大少疼惜的弟弟,视作唯一亲人的人,似乎已见不到曾经的乖巧模样。 也许,他从没看清过。 眼前爆炸的碎末血肉还留在地上,地上黑一块红一块的,惨不忍睹,似乎在提醒绵绵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。 枪抵着大少,白廉桦故技重施,做得干净利落,就像什么都没发生,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