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迹、抓痕、淤青。 想到白廉桦已经在那躺了很久,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套上了来时已经被撕破的衣服,就奔了过去,颤颤巍巍的探到鼻下,感受到温热的细细吹拂过来,舒了一口气,还有救…… 刚想扶起白廉桦的身体,却在几乎要碰到二少的时候,停了下来,要是事后被知道了,该是更厌恶他了吧……这么想着,又一股酸涩上来,真是,又不是女人……这有什么好哭的,真没用。 “我必须救你……”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