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的话……有时候我已经听不到了。精神链接在慢慢消失。感官也没以前敏锐了,上周她化妆水洒了,我也没闻出来。” 柴启话里所说的“她”,自然是指的他的向导。 韩萧:“……自然失感?” 柴启苦笑:“还能怎样?” 韩萧沉默。这玩意儿就跟人的生老病死一样,是每个哨向迟早要面对的事情,不是他们自己能决定的,只是柴启这拨来的比较早。 “其实这样也好。”柴启又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