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花缠绕的碎金微雕镶嵌在白瓷里,壁灯在银色龙头上浮了层浅光。 水流哗哗淌过。 肖少华在洗手。 说是洗手有点奇怪,因为其实洗的是手套。好在这手套并不沾水,放到龙头下冲一冲也就干净了。 “噗嗤。” 旁边有人笑出声,是个一头亚麻色短发的英国男子。 “抱歉,”见肖少华眼镜反光锐利扫了过来,那人握手成拳放嘴旁轻咳了声,忙解释道:“我从未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