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”跌跌撞撞地奔跑在几乎漫过头顶高度的蒿草丛中,因为迷雾的关系,透过“它”的视野,他看见的并不清晰,“它”也是他,陈宇天知道,这就是他的精神向导,一只羽毛已经不再艳丽的寒号鸟,腹部还有几处因为急速与慌张大意,被一些贴地生长的针刺植物刮开了绒毛,然而这些他此时已来不及顾及,背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,是什么在拨开草丛迅速地接近他! 快了! 更近了! 尽管还没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