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反而颇得滋味的着,十分认真,好似将云怀都忘了个干净。 云怀低着头不语,认认真真的跪着,腰挺的笔直,也不知道是怄气,还是错了不敢求饶,就一个劲的跪着,最后似乎连他自己也忘记自己正在跪着,面色虽然苍白,但是身上却似麻木一样。 只是已抬起头,着近处的云谭懒洋洋的翻着本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云怀终于是将一本完了,微微打了个哈欠,伸着胳膊伸了伸,转过头时,慵懒的着云怀:“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