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宁从轩说的有些道理,接下来的两天里,一路上风平浪静,一点事情都没有,冰烟却觉得,这是辩雨前的宁静。 路行第二州与第二州的交界处,在一个拐入山道的山角下,一个高悬的茶旗映入眼帘。 宁从轩抹了一把汗:“这是什么鬼地方,热死了,下去喝杯茶凉快一下吧。” 男的都难受,冰烟与凌雪过的更难受了,苍云点头,让前面马车停下,一行人聚集到了茶寮,茶寮此时只有一桌客人,是一男一女,模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