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蹲着身子的林夏,也不管三七二十一,单手捂唇哭的歇斯底里,另外一只手则抡起小拳头死命的往他身上砸。 她觉得心好痛,好无助。 一方面,看见心爱的男人跪在自己面前,为自己母亲犯下的错跟她忏悔,那种感觉,仿佛就好像在她身上剜肉一样,痛的不由分说。 而另一方面,她觉得自己的心简直矛盾至极。 明知道爱上这个男人,不会有结果;明知道他们之间的鸿沟无法跨越,她喜欢谁都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