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着儿子的一双手,傅岚烟呆呆的凝着他乖张的小脸。 听着他的话,哪怕他现在眼睛看不到,她依然可以想象到,如果他看得见,这会儿肯定是用着那种撒娇又充满了哀求的眼神望着她。 一想到用不了多久儿子就可以复明了,她就抑制不住流着眼泪笑了。 快两个多星期了,这两周对她和雷曜来说犹如两年一般漫长。 他们每天都在盼啊盼的,祈祷着哪里可以传来有人捐赠眼角膜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