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盘,另一只撑在车门上的手握成拳头含在口里撕咬。 一双漆黑如夜的眸子里浸满了忧伤,英挺的剑眉紧紧的蹙在一起。 即便前面是红灯,踩着油门的脚尖没有半分的松懈。 只知道再不发泄一下,他的心会痛得死掉! 就在刚刚,他把这二十几年以来对母亲的不满终于当着她的面一吐为快了,本该开心才是,至少他看到那个女人流泪了。 并不知道那眼泪代表什么,是悔恨,抱歉,抑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