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王大郎又怎么会告诉我。 既然都不欲告诉我,当年我母亲去世的真相,那我就自己去查,总是有窥破当年实情的那一天。 撇去企图探究当年母亲去世的真相事情不提,我再次满心对谢一鸣安危的担忧。 王大郎已经说了,我们现在除了耐心等待别无他法,我把充电器从背包里取出,开始给我的手机充电。 拿着谢一鸣的手机,我翻着上面的电话号码薄。 我的手机号码,被谢一鸣排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