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出现的纸人和他无关。 不是王大郎会是哪个,还有谁在暗处相助,听了王大郎的回答,我挑高了眉梢。 “丫头,不管是谁出手帮助,只要不是对咱存了坏心就成。”王大郎拿过一沓白纸,搁在我面前。 我点头称是,继续练习剪纸人。 周一到周五,上午上课下午来王大郎香裱店,周末两天都窝在王大郎香裱店内,时间很快过去半个多月。 这半个多月里,我依然是没有奶奶的讯息,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