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都不曾改变模样,没有如同罗叔那样每次看到都多添老态,这样的奶奶让我安心踏实。 在这样一个暖阳包裹全身的上午,我突然想到了我从没见面的父亲。 奶奶讲过,我是一个在母体死亡六个小时之后剖腹取出的死婴,母亲身亡,那我的父亲在哪里,为何从不曾听奶奶提起。 如今的我已经长大成人,奶奶为我续命二十四年我在不久的将来就要全部用完,我的父亲竟是从来没有露面一次。 我的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