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陷入一阵让人非常不舒服的寂静中,就好像一块石头击入水中,本该水花四溅,它却未激起任何波澜。 江淮安安静的坐着,两手随意的撑在床上,她微微偏着头,幽深的眸子忽然染上一层笑意“离婚?依依,你是认真地吗?”。 这不是沈如依第一次提出离婚了,江淮安的反应总能超出她的预料,她就像个长辈一样,看着她胡闹,然后不了了之。 “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?”沈如依看着她,眼神漠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