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奴隶多为战俘或者罪犯,并不值得同情。”为首的太医会过味来,明白这花似瑾分明是同情心泛滥。 想来也是,这个年纪的小姑娘,平日里最是心软,会这么阻拦倒也说得过去。 “就算是如此,也有些残忍了。”花似瑾不想跟他们争执说,战俘和罪犯也有人权之类的话,因为她清楚,在这个王权时代,那些话是没有什么用的。 可是,就这么什么都不说,她又有些难受,所以只能再次重复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