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太医多虑了,其实就算那卢公公真的死于针灸,也牵扯不了我多少,毕竟我教授针灸时都说统一教授的,旁人没有出问题,唯独您出了问题,怎么也算不到我身上。”花似瑾勾起唇角,然后接着说道:“只是,您的徒弟并不是这么认为,所以才让我来此走过一趟例行问话罢了。” “他……怀德那孩子从小聪颖,被人夸赞着长大,性子难免傲气几分,往后还请多担待。” “他的性子当真那么傲气的话,为什么还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