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好,说不定能讹上一大笔!” 展瑞犹如恶鬼一样死死盯着自己的母亲:“然后呢?让我这幅鬼样子去媒体面前哭诉博同情?让全世界都看到我这幅鬼样子?妈,在你眼里,是不是只有钱?还有我这个儿子吗?我疼的要死痒的要死你来看过我吗?现在你看看,离我站的这么远,医生都说了不会传染,你离我这么远干什么?啊?你怕我吗?” 此刻展瑞脸上缠着纱布,纱布上还有黄色的印记,像是控制不住流出的黄脓,恶心的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