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,生怕弄疼了玄武。 每当棉花微微触碰后,那肌肉都痉挛一般微微抽动。她忍不住轻声地问:“很疼吗不跳字。 从来没遇到过那么粘糊的女人,尽管擦就是,还问疼不疼。玄武简直快要受不了这个女人了,半响才高挺的鼻子里,发出一声“嗯”。 不知道为什么,她擦的时候,经过的地方,都象电流通过一般。还不如用力擦好一点,现在是又疼又痒,恨不得用指甲挠一挠。 疼痛基因没有去掉。当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