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抬起头再冲颜筝招了招手,“你倒也还宅斗我是个病人,所以你这是当真要我这个病人,艰难地站起来,走到你身边才好吗?” 他叹了口气,“筝筝,过来,我有话要对你说。” 他说话的时候,语气很虚弱,声音轻地就好像在窃窃私语。 这细小的声音,落在颜筝心上时,却如同锐剑,每多说一个字,都像在她心上刻出一道伤。 颜筝心头一颤,脚步便不由自主地往前迈开,只是步子艰难,每一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