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，请问你刚刚演奏的谱子是从哪里来的？”衣介乔急火攻心，嗓子一瞬间就哑了。

可就算是这样，他说话还是很有涵养。

顾悠然眨了眨眼睛，看向顾小北，一脸纯真，“是姐姐给我的呀。”

“姐姐？”席慕皱眉。

顾悠然歪了歪头，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，“是呀，难道你们都不知道顾小北是我的姐姐吗？”

她惊讶地捂住自己的小嘴，委屈看向顾小北，“姐姐，你怎么不告诉大家呢，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