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广林胸闷得几乎要吐血,他一边要压制着体内的七分力,另一边三番五次地要将使出去的三分力再收回来,使错的力道每每跟压制的力道冲突,让他气血翻涌,更让他难受的是,他进攻数次都不明不白的退了回来,偏偏两件木制兵器连碰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。 陈广林又一次欲攻无果,将手中的木刀一扔,道:“子宁,你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?” 陈子宁装出也是一脸不解的样子,回答道:“我也不知道,只是觉得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