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如今她却已经去到了另外的那个世界,我和她已经是生死殊途。 此时,我的灵魂在骤然间就被管琴触动了一下,让我的心脏忽然产生了针刺般的疼痛。不过我还是即刻回答了她,“去过。” 管琴毕竟是女人,她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神情的异常,“冯教授,你怎么了?” 我叹息着说道:“没什么。我们就去那里吧。” 她却在看着我,“你肯定有事。那地方让你经历过什么事情吧?要不我们换个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