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的喘息。 明知我已被惊动,却依然故她地进攻,因为深信我将被她降服。她锐利的指甲划过我每一寸肌肤,然后『舔』舐干净渗出的血迹。我在呻『吟』,毫无痛苦地满足地呻『吟』,才意识到:原来我们同属嗜血的物种。 她并不甘心,施展独门的绵软绝技,死死缠住我遒劲的身躯,用力收缩、再收缩,直到我屏气。终于,听见我告饶,说要做她生生世世的奴。 她大笑着倏地放开我,恣意地开始舞蹈,在黑暗中她无所畏惧,哪怕张牙舞爪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