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问她:“你今天累吗?” 她说:“还行。” 我用手攀住她的肩,又问道:“今天你和她谈得怎么样?” 她笑了笑:“该说的话都说了。我说过,我不希望多一个敌人。理解或者不理解就是她的问题了。” 我说:“她是官场上的人,能够坐到那样的位子绝非偶然。我想,她应该能够接受这种现实。” 她看着我笑,“哟!想不出来你现在还有这样的思想高度了啊。” 我也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