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去和她再说话,因为我不能够去过问她的私事。她说的那个什么“狗日的”或许是她丈夫,或许不是。对于这件事情来讲,我觉得自己所做的已经超过了自己的职业范围了:不管怎么说,我告诉她结果后挑起了她家庭的矛盾。 “我走了。明天请你一定到医院来。如果需要住院的话你还应该作好请假的准备。”我对她说。 她看着我,神色阴晴不定,一会儿后才叹息了一声,“冯医生,谢谢你。我失态了。抱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