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知道,那时候的我确实对余敏有着某种期盼。“我的职业要求我们这样。”我说。 她却在摇头,“不,职业要求仅仅是一个方面,最重要的是,你的内心很纯净。” “谢谢。”我说,发现自己越加的惭愧了。 “冯医生,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女人很可笑,而且还很可悲?”她忽然地问我道。 我摇头,“不,在我的眼里,你是一个遇到了问题的病人。而我是医生,我的责任就是解决好你的问题。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