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春满连忙跪下,惶恐道:“殿下,并非奴才有意如此,而是皇上的吩咐,奴才也只是谨遵圣旨而已,还请殿下恕罪。” 显然,靖光帝确实是故意为之,纵然是赵羡心里有气,也只能硬生生憋着,语气僵硬道:“本王知道了。” “是,”刘春满这才擦了擦额上的汗,道:“那,奴才就先告退了。” 赵振叼着笔,语气惫懒地道:“行了,你滚吧。” 等刘春满走了,他才盯着赵羡看了几眼,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