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了。 薛天衣把包袱放在卧室的床头柜上,脱去了身上的外衣,探出头对朱坚强道:“喂,我洗个澡就睡觉了,你呢?” “别管我,我心里的怨气还没发泄完呢!” 朱坚强继续在那里哀声叹气,不过眼睛已经开始在客厅里到处扫描了。 客厅里摆设着许多平时难得一见的精美饰品,看得出随便哪一样都价值不菲,朱坚强心里在盘算着如果明天走的时候顺手牵羊一件两件的,酒店的服务员们在查房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