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薛天衣的胃里却是一阵抽搐。 “电话是我接的,你……不是过来送水的?” 薛天衣眉头紧紧皱起,目光偏向一边,他真的很担心再多看卷发女人一眼,今晚可能就有失眠的危险。 “送水?”卷发女人先是一怔,随即就一副恍悟的样子,扭动着水蛇腰走上上步,胸前两个肉团几乎顶到薛天衣的胸膛,吃吃笑道:“是啊,姐姐就是送‘水’来的,姐姐的那个‘水’啊,可是很多的,保证你一会儿疯狂起来,能畅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