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裕胜看着一脸哀求的妹妹,再回想来时妻子的眼泪,还有儿女们恨意的眼神,到嘴边原谅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。 李英也没有勇气去握大哥的手,“大哥,你不原谅我我也不生气更不怪你,我明白自己当然做的事太过份,家里那两年一定很难熬,我让你打我,也是想自己的良心能好受一些。” 说起这些,李英也不知道再说什么,她目光落在炕上的那一百块钱上,“大哥,我现在也能学着采草药挣钱了,这些钱你收着